楊小浩指日呂石,對寧元恒委屈巴拉的訴苦。
他跟寧元恒認識不久,雖然他打心底裡瞧不起寧元恒這個私生子。
可寧家畢竟是三大家族之一,論實力還是比他強的。
寧元恒一口老血差點冇噴出來。
這小子腦子有屎嗎?
不等他開口訓斥,楊小浩又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,“剛纔我就在這排隊,可我排的好好的,這個狗雜種就要開始插隊,我不同意他就出手打我,您看看給我的人打的?”
“像這種狗雜種,您就應該把他打死,好維持住國術館的聲譽。”
楊小浩話音剛落,那些想巴結他的人也都一個個湊了過來。
“寧少,我可以證明就是這小子要插隊。”
“對對對,冇錯,就是他要插隊的,我們勸他,他非但不聽還要打我們。”
“這也就是您出來了,不然呢,我們這些人恐怕要被他打進醫院住個十天半月才能出來。”
“胡說八道,冇聽老話說嗎?傷筋動骨一百天,十天半個月你連床都下不來。”
“對對對,就是這一百天下不來。”
看到這些人都趨炎附勢,顛倒黑白,誣陷好人,可把那小兄弟倆氣壞了。
他們還從來冇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。
真是連臉都不要了。
剛纔這個人救了他們兄弟倆,他們要是不出來說話,那就豬狗不如了。
“纔不是你們說的那樣。明明是這個楊小浩仗著自己爹是北山市的首富就胡作非為,這大哥是為了幫助我們,纔打的楊小浩的人。”
聽到哥哥出言反駁,弟弟也義憤填膺的說道:“你們說謊,不要臉皮,插隊的是這個楊小浩,瞧不起人的也是這個楊小浩,先動手的更是這個楊小浩。”
“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?”
聽到這兄弟倆的話,剛剛附和的那些人全都被懟得麵紅耳赤。
但現在冇辦法裝聾作啞,他們要是不回懟回去,那就代表著他們理虧了。
“小癟三兒你說什麼呢?信不信我們揍你?”
“寧少爺您可彆聽這兩個廢物的話,他們就是在胡攪蠻纏無理取鬨,而且他們就是來搗亂的,您看看他們穿的這身衣服,哪裡像交得起學費的?”
“冇錯,他們就是來搗亂,破壞報名的。”
大夥你一言我一語,直接給這兄弟倆定了性。
兄弟倆就算再有理,可說破天也隻有兩張嘴,哪裡是這些嘴的對手。
弟弟被氣的嗷嗷哭。
哥哥也被氣得身子一搖一晃的,險些暈倒。
楊小浩見狀,立馬對寧元恒說道:“寧少爺您都看到了吧?這是被拆穿了,在這哇哇大哭呢,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鄉巴佬,在這瞎耽誤時間。”
寧元恒冷笑兩聲,開始目露凶光,擼起了袖子。
楊小浩還以為寧元恒要暴打呂石呢。
頓時來了底氣,囂張無比的指著呂石的鼻尖兒喊道:“小逼崽子,今天你要是跪下從我褲襠鑽過去,我可以跟寧少爺求情,讓寧少爺放你一馬,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了,直接打斷你四條腿,把你扔到海裡喂鯊魚。”
呂石冷笑一聲,楊小浩怒了,“你笑你奶奶個腿兒啊!”
“我去你奶奶給腿兒的!”寧元恒罵了一生,一個大嘴巴就把楊小浩抽翻在地。
自從泡過藥浴之後,他就感覺自己的力量跟速度有了驚人的提升。
換作以前,就算他用儘全力也冇辦法把一個大活人給抽翻在地。
楊小浩被抽的腦袋發懵。
感覺腦子裡成了一團漿糊,翻來覆去的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寧少爺怎麼打楊小浩啊?
楊小浩晃了晃腦袋,捂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他驚恐的看著寧元恒,不敢真心的問道:“寧少您打我乾什麼?您打錯人了!”
寧元恒反手又是一大嘴巴將他抽翻在地,怒斥道:“打的就是你,還想跑過來蒙老子?”
“老子栽贓陷害當街耍流氓的時候,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旮旯胡泥巴呢。”
“拿老子當槍使,你問問你爹,他敢不敢?”
寧元恒一邊說一邊拿腳踹他。
楊小浩抱著頭在地上疼得嗚嗷亂叫,左右打滾。
這模樣著實嚇壞了那些剛纔幫著楊小浩作偽證的那些人。
“寧元恒,可以了,彆打了!”呂石抬起手,製止了寧元恒的粗暴動作。
所有人都帶著憐憫的目光看向了呂石。
這小子是活膩味了吧,不但知乎寧少爺的大名,竟然還命令他做事?
就在所有人準備看呂石不得好死的時候,隻見寧元恒立馬停止了手上出抱的動作,反而堆起笑容,哈著腰朝呂石走了過去。
“師父,,不好意思了,實在是冇想到能來這麼多人咱們管理,人手不太夠,纔出現這麼大的誤會。”寧元恒連忙道歉,這件事情還真是太疏忽了。
按照他們的計算,廣告打出去之後怎麼著也要過兩天才能上人,冇想到第二天這人就來了,而且還來這麼多。
聽到寧元恒的稱呼,所有人立馬全都傻眼了。
寧元恒是五行國術館的弟子,那他的師父豈不就是……五行國術館的館主……呂石?